她楞楞地转头看季随云,季随云却径直向宋白走过去:“乖,今天表现好了我就帮你把链子解开,过两天带你去我公司里玩。”
“季随云,你这是干什么?”卢嘉鱼拧住眉:“你自己玩儿吧,纹身师不给不情愿的人纹身。”
正规的纹身师工作时都不会给客人用麻药,对于喜欢纹身的人来说,疼痛甘之如饴,对于不喜欢的人来说,简直是酷刑,针扎般的痛苦往往持续几个小时,更何况是锁骨胸膛那么敏感又单薄少肉的地方,就连谢小方被她戳小图时都疼的哭天喊地鼻涕一把泪一把,更别说季随云要给这个单薄瘦弱的男孩子纹上一副那么巨大的图案。
宋白这时也抬起头,他迷茫的看完卢嘉鱼后看季随云,心头后知后觉的勇上来巨大的恐惧:“谁纹身?我,我不纹……”
“你这么白,纹上肯定很漂亮。”季随云轻声哄他:“况且一个男孩子,纹身又不是稀罕事。”
“不!我不!我不要!”宋白吼道:“我是人,不是牲口!凭什么要打上你给的标记?!”
卢嘉鱼不想再看下去,转身欲走。
“你走了我也能找到别人,只是可能没你技术好,那就更疼了。”季随云把宋白的挣扎制止在怀里,只对卢嘉鱼说了一句。
“他不愿意,我怎么下针??这玩意儿扎错了可没法用橡皮擦掉!”卢嘉鱼恼了:“你他妈不如先把他送医院弄个全麻,然后再把我接进手术室。”
季随云似乎觉得她很聪明:“昨天医生来我让他留了镇定剂。”
卢嘉鱼的表情一时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