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傅汐妍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鄂清,去将朕收着的金戒尺拿来,赏给荣安和太子。”

“是。”

鄂公公领命而去,留下傅汐妍怔愣不已。

父皇说是赏,可给她的东西和给傅云墨的是一样的,难道他杀了她的婢女还无过有功?

而若说是罚,那罚傅云墨一个人就够了,缘何带着自己?

从鄂公公手中接过那把沉甸甸的金戒尺,傅汐妍后知后觉的发现,父皇这是敲打她呢。

皱眉握紧了那把戒尺,她心里还是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景文帝:“荣安。”

“儿臣在。”

“日后没事便少往宫中走动,终归是嫁了人,在婆家安分些。”侯府的下人居然敢帮她作证构陷当朝太子,可见她在那府里是如何的作威作福。

傅汐妍面色一僵:“……是。”

景文帝挥了挥手。

傅汐妍:“儿臣告退。”

她走后,景文帝看着站在原地的傅云墨叹了口气:“你须时刻记得自己乃是储君,当朝太子,遇事须拿出你该有的气魄来。

有些事情讲的是天理昭昭,可有些事情讲的却是嫡庶尊卑。

一个婢女的性命,还不足以将储君逼得入狱受审。”

傅云墨垂眸,脸上的悲悯之色恰到好处:“儿臣只是觉得……婢女的性命也是性命,不该让她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