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莹委屈啊。
而有一个人比她还要委屈。
杜婉怡原本正为自己作出了诗沾沾自喜呢,结果段音离当头就给她来了一棒。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皮笑肉不笑的说:“段姑娘说的固然有礼,可你没对出诗来也是事实,还是先喝一盅酒然后想想展示个什么才华吧。”
她笃定段音离这个野丫头什么都不会!
她要看着她在众人面前出丑,然后狠狠的笑话她。
段音离凉飕飕的扫了她一眼,举杯将一盅酒一饮而尽。
其实她心里有点虚。
这么些年跟着那几位师父旁门左道学了不少,可唯独就这个酒量她怎么也练不出来。
当然了,她压根就没怎么练过。
因为实在是不喜欢喝。
酒已饮下,段姑娘淡定自若的启唇道:“方才已有诸位小姐珠玉在前,我就不献丑了……”
不想话未说完,却忽然被杜婉怡打断:“哼!我看你不是不想献丑,而是怕出丑吧!”
“你话这么多,要不你来?”
杜婉怡又被呛了一句,这才没了声音。
段音离继续道:“不如我来出个谜语,大家猜一猜?”
杜婉怡记吃不记打:“能是多好的谜语值得我们这多人一起猜?别回头你谜面还没说完呢,答案就先被人说出来了!”
段音离潋滟的眸子微微眯起,这次竟难得没有怼她,小手在袖管下轻轻摩擦着,不知又在盘算些什么。
旁人一听要猜谜语也是兴致缺缺。
唯一表现的兴致勃勃的就是符笑和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