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也是她自找的。
如今罚跪,总好过将来闯下别的祸事连跪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段音娆心里又何曾真的像她口中说的那么冷漠!
她也是不忍心的。
但她拎得清。
她知道什么是更重要的。
挽儿从小到大都被他们保护的太好了,三叔三婶只宠不教;爹娘恐他们多心纵是看出有何不妥也不好说什么;至于大伯父和大伯母,他们之前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对他们这些小辈向来宠爱有加;祖母更甚。
如今有个阿离收拾收拾挽儿,段音娆觉得挺好。
她本就面冷,这些话她若不说旁人自然难以知晓。
比如林念巧就误会了。
她只当段音娆和段音挽关系不睦。
去到竹香院,段昭教段音离读书,林念巧与段音娆对弈。
可对弈的过程中林念巧却发现,段音娆时不时就转头瞄一眼段音离,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林念巧猜,段音娆应该是想和段音离下棋。
她心下暗忖,阿离的棋艺竟如此精湛吗?
她虽没打算同对方一较高下,但想着自己也不能较之这府里的小姐差太多,遂下完这盘便离开了竹香院,转而回了客院去找自家兄长。
林思儒方才从外面回来。
他喝了些酒,脸看起来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