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懒得同那群老东西周旋呢。
景文帝见自己使眼色没用,最后只能顶着众人的注视开口道:“太子啊,你如何看待此事啊?”
朝臣一时无语,暗道陛下不讲“武德”啊,怎么还带找帮手的呢!
被点了名,傅云墨这就不得不说两句了。
他上前一步,淡声道:“皇姑母是儿臣的长辈,儿臣本不该妄言她的事情,但既然众臣提起,那儿臣便大胆说几句,或对或错想来父皇自有决断。”
言外之意就是我就随口一说,你们随便一听,最后拿主意的还是上面那位,你们要围攻围攻他,别波及到我。
朝臣了然。
景文帝心塞。
傅云墨卑鄙的坦坦荡荡。
薄唇微启,他慢声道:“驸马英年早逝,皇姑母这些年过的凄苦……”
一听这开头,朝臣都要被气笑了,心道这果然是随口一说呢,一点边儿也不着啊。
就长公主那日子过的还叫凄苦?!
府中的男宠前前后后加起来都够开好几个南风倌了!
放眼整个长安城,怕是再找不出比她活的更肆意潇洒的女子了。
若非知道不可能,他们甚至都要怀疑当年驸马之死是她所为了。
倒也不怪朝臣们这么想。
傅云墨这瞎话编的有多不靠谱呢,就是景文帝都不好意思听了。
唉……果然谁也指望不上,还得靠自己。
就在他准备打断傅云墨这不着边际的胡话时,却听他又继续道:“儿臣知道世人多是认为皇姑母荒唐无矩,可儿臣请父皇细想,姑母若果真是无心之人,这么多年她为何不改嫁呢?”
景文帝目露深思。
是啊,为何不改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