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也要我管?你娶我过门就是为了给你打点这些事情?”她也不知怎么,莫名就想说两句刁话为难他。
看他急的满头大汗却又小心翼翼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心里不禁奇怪,这和之前轻薄她的是一个人吗?
段音娆哪里知道,人是同一个,只是心境不同罢了。
从前傅明朝总想着干点什么引起她的注意,不知听了哪个狗奴才的歪理邪说以为同她亲近些有了肌肤之亲她便跑不了了,于是将她越推越远。
吃过苦头了,如今自然害怕得到再失去。
是以对于段音娆方才那个问题的回答,他是冥思苦想,差点没急得薅头发。
“阿娆,我不是要支使你干活,我以为你是愿意管我的,不对不对不对,是我愿意让你管。
你瞧长安城中有许多诰命夫人都为自己能当家作主而得意,我也想让你得意,往后你见人就可以说整个王府都是你说了算,你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
“你不要面子的啊?”
他摇头:“我只要媳妇。”
面子又不能亲不能抱的,屁用没有。
媳妇就不一样了,媳妇既可以亲还可以抱,有屁……有大用!
两人这一日见面说的话简直比从前加起来说的都多。
该说的说完了,该问的问完了,段二姑娘便准备赶人了。
傅明朝刚说了要听话,这会儿纵是再不愿也只能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回首的往外走。
他手里紧紧攥着段音娆之前丢给他擦汗的帕子,拼命望袖管里塞,就怕待会儿段音娆看到要回去。
走到门口,他忽然停下脚步。
“阿娆,我瞧太子身上戴了个铃铛,听说是你那四妹妹送给他的。”
段音娆扬眉,音色泠泠:“所以呢?你也想要一个?”
“不不不不不!”他要那玩意儿干嘛,他想要的自然得是和她有关:“阿娆,你能也送个啥给我吗?”
“方才不是给了你一方帕子?”
闻言,傅小王爷两眼冒星星。
原来阿娆不是忘了要回去,而是本来就打算给他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