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该怎么解释方才它见了傅云墨依旧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呢?
拾月抱起貂儿往屋里走:“诶呦,您早点歇着吧,别胡思乱想了。”
低头看了眼自己被银丝绕住的手指,段音离心说麒麟蛊也活着呢,可方才怎么就那么安静呢?
实在想不通,她最终只能把这归结为这两个小畜生一个见异思迁,一个朝三暮四。
不知是因为心里装着事儿还是为何,段音离这晚没有睡好。
一整夜,梦里都是梨花和麒麟蛊疯狂的认别人当主子,就是不理她和傅云墨,以至于她醒来后看着它们俩眼神都泛着幽光。
梨花用爪子捧着玉铃铛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貂儿:大早上起来阿离发什么邪疯,好阔怕。
麒麟蛊:呜呜……傅傅快来救我们!
这俩小东西在心里疯狂呐喊。
没喊来傅云墨,却喊来了崇宁长公主府的人。
原来,是南楚使臣已经抵达了长安城,景文帝今日大宴群臣,按照品制,段音离应当陪同长公主一起进宫赴宴。
公主府的人一来是传信,二来是给段音离送宫装和钗环首饰。
一听说她要进宫赴宴,大壮又来劲了。
偷偷摸摸的在屋里给她好顿捯饬,就盼着他家小姐能在宫宴之上大放异彩。
不过这当中有个小插曲。
这次是夜宴。
白日里段音离进宫前还去给段朗治了个伤。
听说是被抚远侯府的世子给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