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为一国之君的景文帝却不能这样想这样做。
有人挑战这个国家这个王朝的威严,这不能无视,必要反击。
段音离没坐到他那个位置,想不了他那么深远,但她知道他想让她应战,只是碍于傅云墨没法开这个口。
她本不会顾虑景文帝的想法,但想着自家爹爹毕竟在朝为官,自己日后也要嫁到他们家当媳妇,帮他排忧解难总好过被他瞧不上。
何况白丘既然急着寻死,那她索性送他一程。
“其实我不愿应战,一则是我们陛下仁厚,拿人当人看,做不来将人当成畜生霍霍的事儿。
二则,是我观国师也有把年纪了,万一我赢了你之后你倚老卖老世人岂不笑我不尊老?
三则,只赌一座城池这赌约也未免太小了,我根本就瞧不上眼。”
段音离此言一出,这三点往那一戳,贺君州和白丘的脸都绿了。
景文帝可乐坏了。
他心说自己只知道这丫头医术精湛,没想到嘴皮子也如此利索。
唉……可惜是个女儿家,这要是男儿便可给她个一官半职,让她专门在朝堂中帮他怼那些搞事的老东西,可惜啊……
景文帝老神在在的往龙椅上一靠,悠闲的欣赏贺君州和白丘“眉来眼去”。
这下换他们骑虎难下了。
段音离说的前两点也就罢了,只这最后一点,他们二人谁也拿不定主意。
白丘试探着问:“一座城池赌约为小,那依郡主所言,不知多少座城池赌约才是大呀?”
“十座!”
白丘愣是没敢接话。
他是觉得自己不会输,但他的权利也就只在赢的基础上才可决定一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