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笑心里的疑惑比傅云辞还要多。
她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但即使再不明白,这深更半夜的她也不能再继续和湘王共处一室。
哪怕他将她送到云隐寺的禅房去都好。
傅云辞又何尝不想!
但他不能。
那信中所言若她不与人行鱼水之欢则必死无疑。
他也怀疑那信中所言究竟是真是假,可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他也不敢拿符笑的性命冒险。
这般情况下,就算他惊动城门守卫将她顺利送回侯府又能如何呢?
若那信中所言是真的,符笑一样是个死,那时他总不能告诉平阳侯,说你将女儿送给我,我们洞房之后她就好了。
平阳侯定因为他疯了不可。
既然如此,还不如他们就留在这。
至少他能保住她的性命。
符笑不知傅云辞内心的挣扎,她勉强压下唇边的轻吟,尽量压低声音哀求道:“湘王殿下……”
傅云辞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掌心都是烫的。
相比之下,他的手清凉的很。
符笑明知道该将手抽出来的,可身体根本就不听话。
她又臊又难受,便急的哭了出来,无声的掉下眼泪。
傅云辞本就不忍她受折磨,这会儿又见她哭,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他将人拥起靠进自己怀里,抚着她后背的手甚至有些颤抖:“符……笑笑,别怕,有我在。”
符笑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