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墨低头将脸埋在段音离的肩上,微敛着眸平复心跳。
段音离心跳比他还快。
因为这样那样,因为那样这样,还因为怕鸡进来。
“傅云墨……”她懒懒的唤他。
“嗯?”
“旁人洞房也会这样?”
他拢过黏在她颊边的湿发,柔声问:“这样是怎样?”
“嗯……”她沉吟了一下,然后才回了他两个字:“煎熬。”
水深火热,心惊胆战。
一边理智要出走无法正常思考,一边仅剩的理智往回拉已经出走的理智,告诉它们不能离开,因为鸡有可能会进来。
她差点没疯了。
傅云墨不知道她心底的想法,重点都放在了“煎熬”两个字上面。
俊眉轻皱,他问她:“阿离,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段姑娘面颊泛红,却乖乖的实话实说,并不扭捏:“……第一次是,后来每次都是一开始的时候是,后面就不会了。”
虽然偶尔能感觉到他失控了下手有点狠,但她能看到小娇娇温柔的心。
初时不适,应该是他们俩规格不大匹配。
就好像是……往坑里载萝卜,结果坑挖小了,要想把萝卜埋进去总要先松松土、浇点水,然后才能把萝卜顺利载进去。
这比喻似乎有些不大妥帖,但段姑娘觉得差不多是一回事。
回过神来,她问:“你还没说,别人洞房也会像我们这样吗?”
傅云墨失笑:“阿离,别人洞房我如何会知道呢?”
“哦……也是。”
“不过,应当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他们洞房,大多是鸳鸯夜月销金帐,孔雀春风软玉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