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瑶在坤宁宫都睡了好几觉了。
可傅云澈和骆纤那边还没散呢。
景文帝是越玩越上瘾,越战越精神。
鄂清在旁边咳嗽了好几声提醒他该歇着了,明日还得早起上朝呢,但都没能引起这位陛下的注意。
到最后,鄂清嗓子都咳冒烟了。
小太监忙递了杯茶给他:“师父,您润润喉。”
鄂清接过,喝完连连叹气。
他心说陛下一直勤勉克己,偶尔放纵一下也就罢了,可怎么皇后娘娘也跟着放纵,都不知道劝一劝!
这二位带着头闹,这底下的闺女儿子好得了嘛!
按理来说,若按傅云澈以往的行事风格,他是肯定不会陪着景文帝这么玩的,不止他自己不玩,他还得出言劝谏。
但问题是他瞧自家媳妇好像玩的挺开心,是以便没有开口叫停。
傅云苏向来注重规矩礼仪,原本也不该如此,皆因之前在藏书阁与步非烟一聚令他乱了心神,唯恐被景文帝他们瞧出什么不妥,倒也乐得他们的注意力被其他事情转移。
傅云辞随遇而安。
傅云笙玩的起劲。
至于傅云墨……他和傅云澈倒是难得默契,都是为了哄媳妇开心。
直到后来他见段音离掩唇打了个哈欠,这才撂牌叫停:“夜深了,今日便到这儿吧。”
这话对鄂清来讲简直如闻天籁。
他激动的差点没哭了,心说太子就是太子,这认知、这气魄,终究是别人比不了的。
鄂清倒是高兴了,可架不住景文帝不乐意了。
他好不容易抓了一次狼牌,就这么散了他这一晚上都得睡不着:“诶!不行不行,玩完这把!”
玩完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