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州看向白丘,似是在询问他自己的意思。
白丘让下人将他抬到了旁边,然后示意他们去另一边等他。
段音离走过去,压低声音道:“你怎么那么蠢啊?”
“你说什么?!”
“说你蠢。”她又重复了一遍:“难道你还以为自己挺聪明的吗?”
“你!”
“你以为你解了我给你下的毒那是你有本事啊,那是我有意让你解的。”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打从我答应与你较量那日起,我就没准备赢。”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当然了,我也没打算让你赢就是了。”
白丘眸中难掩惊色:“你是故意说打平的?!”
“对呀。”
“为何要这么做?”
“这就要靠你自己去猜了,不过你那么蠢,未必能猜得到。”
见白丘恶狠狠的瞪着自己,段音离扬眸,挑衅道:“怎么?说你蠢你不乐意听?可你真的是不怎么聪明,同样的招数你居然会连着中两次!”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三日前你中毒是因为拿了被我碰过的那本书,今日那幅画也是如此啊,否则你以为为何要用那么多箱子装?只是为了耍你玩吗?”
段音离这话一出,白丘脸上的表情已经不仅仅是震惊那么简单了。
是惊恐!
她垂眸抚过腰间的玉铃铛,幽幽道:“对了,三日前我翻看那本书,其实也不光是为了下毒,我还把内容背下来了。”
“什么?!”
“你不信啊?那我随便从中间抽一段背给你听听。”
说完,段音离“嘡嘡嘡”地开始背,可才说了没几句白丘就被气的吐血了。
昏迷之前,他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催动了藏身于体内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