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回事,但他们可没胆子将话挑明了说。
段音离又道:“我去侯府时,正好遇到宣王妃带小郡主离开,听她无意间提起一句,说这饴糖是府上乳母做给小郡主吃的。
也是那位乳母告诉小郡主,说新嫁娘生的十分漂亮,小郡主这才闹着要去平阳侯府看热闹。
两个口味的饴糖,小郡主偏爱桃子,符笑偏爱梅子,宣王殿下觉得这全都是巧合吗?”
傅云澈眉心一跳。
段音离抿唇,不再多言。
方才初到王府她与傅云墨皆不吭声,就是因为他们知道依照傅云澈的性格若不让他瞧见切实的证据,他是不会轻易让他们彻查王府中人的。
是以她直到凉月来了才开口。
否则闹起来,只会打草惊蛇。
傅云澈想通其中的关节,面色不虞的吩咐道:“去将乳母带来。”
傅瑶的乳母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妇人,生的老实本分,看起来十分面善,就是不知心地如何。
她一进正厅瞧着里面的架势,当即便吓软了腿。
面对傅云澈的质问,她是一问三不知。
“启禀殿下,饴糖是奴婢给小郡主做的,那梅子味的糖里的确是放了醉阳花,但那是为了增加香气,什么和天仙子碰到会起反应,奴婢不知啊。”
段音离看着她,目露探究:“你明知小郡主不爱吃梅子味的,为何要做?”
“回太子妃的话,是小郡主吩咐让奴婢给她做多多的饴糖,但宣王妃交代过不许小郡主吃太多,奴婢便做了一些梅子味的,想着如此小郡主便能少吃些。”
“是你与她说新嫁娘漂亮,以此将她引去侯府的?”
“奴婢是说过这话,但奴婢没有刻意引导小郡主去侯府啊,请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