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没听清。
早在事情真相大白,傅云墨看到傅云澈眸中的怒气之后,他便先一步捂住了傅瑶的耳朵。
傅云澈恍然回神,勉强压制着愤怒挥手让人将乳母拉到外面去,让陆机直接将人带走严加审问。
一个乳母没道理要害符笑,她背后必有主使之人。
虽说揪出了乳母,但段音离的神色并不轻松。
此事仍有古怪。
许是因为她常做坏事吧,是以她很懂得干坏事的人会怎么想。
今日若换了她是幕后主使之人,她必会杀乳母灭口,毕竟指望傅瑶一个小孩子来守住秘密,这事儿本身就不靠谱。
虽不能说是对方刻意留下的一个破绽,但似乎也的确不怕被他们查到。
就好像……乳母这颗棋暴露与否,一点也不重要。
这盆脏水,已经泼到宣王头上了。
傅云澈和骆纤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都不大好看。
唯一轻松的人就是傅瑶了,还在那向傅云墨打听卖棉花糖的老神仙呢。
骆纤沉吟片刻,忽然起身向段音离福了福身子:“敢问太子妃,湘王妃如今情况如何?她的身子可否有治愈的可能?”
她也是女子,自然能体会不能有孕的苦楚。
何况今天是她大婚之日,竟发生这样的事,何其残忍!
段音离眸光微暗:“微乎其微。”
一听这话,骆纤不禁绝望的敛眸。
不想段音离又说:“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