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虽如此说,心下却不禁在想,这事儿能瞒得住吗?
若湘王妃的身子调理的好,日后有孕了也就罢了。
可万一就是迟迟怀不上呢?
届时湘王妃要看太医,难道湘王还能继续往下瞒?
副院使不知,其实关于这一点傅云辞早在出宫回府的路上就想好了。
真到了那一日,他就同她说是他的问题。
如此一来,笑笑虽说也会忧心思虑,但至少不会自责。
但他的这些打算旁人并不知晓。
副院使忍不住在心底叹息,溜去偏房看段音离配药,想着若是能趁机偷师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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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音离那边忙忙碌碌,紧赶慢赶总算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解药鼓捣出来了。
傅云辞喂符笑吃下去,就在榻边守着。
段音离也没走,去外间守着,将里间这一方小天地留给他们小两口。
虽说是解药,但毕竟不是太上老君葫芦里的仙丹,不可能一吃下去就见效,总要等一等。
而这一等,就等到了亥时末。
傅云墨都来湘王府“抓”人了。
好在,段音离被傅云墨黑着脸扛走之前,看到符笑醒了。
她还给她搭了个脉。
毒的确是解了,但身子也伤着了,体虚宫寒,得慢慢养。
段音离被傅云墨扛走了。
太医院副院使没人扛,自己走的。
寝房中的下人都退到了屋内,屋里只剩下了新婚的小两口,四目相对,温情在眼波间默默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