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的段朗热血沸腾。
他几乎摩拳擦掌,这就要出去找往日结下梁子的那些人报仇了。
他激动道:“爹,其实您早该有这觉悟。”
“这话怎么说?”
“您想啊,阿离她都是太子妃了,有什么她铲不平的事儿啊,出了事就找她和太子殿下帮忙呗。”
“……”可真好意思说出口啊!
段辉的脸隐隐有些黑了。
偏段朗毫无所觉,还在那“嘚吧”个不停:“早知您忽然转了性,我就不必把老汉的儿子送人了。
您还记得老汉吧,就是我之前养的那只蛐蛐,被卢岭踩死的那个。”
段辉听着,默默放下了手里的食盒,环视了一圈四周,他似是在找趁手的兵器。
段朗还沉浸在自家爹爹转性的喜悦中没有回过神来,笑的像地主家的傻儿子:“爹您找什么呢?我帮您找啊!”
“你去给我撅根树杈子来。”
“好嘞!”
“要粗的那根啊。”
“瞧好吧您!”很快,段朗折了一截婴儿手臂粗细的树杈,颠颠的跑回来了:“爹,给您。”
段辉接过,开始默默的挽袖子。
这一幕让段朗觉得格外熟悉。
大脑还没给出信号,他的身体就已经下意识的准备跑了。
段辉拎着树杈子就开始追:“你个小王八蛋你给我站住!看我今儿不打死你!”
“爹您这是干什么呀?!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嘛!”
“你整日没个正行,不是招猫就是逗狗!”
“您不是说再也不打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