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认证物证俱全,当真是抵赖不得。
景文帝气的把金狮镇纸都砸变形了:“好啊好啊,你们一个王爷一个尚书居然知法犯法,妄图动摇国家之根基!”
“父皇……”
“闭嘴!”景文帝抄起手边的揉皱的纸就砸向了傅云笙。
一个纸团而已,砸在头上不痛不痒。
卢岭也委屈:“陛下,臣冤枉,臣没有与成王殿下暗中勾结,更加没有妄图搅乱科考制度。”
他就是自己悄没声的想赚点小银子。
“你也给朕闭嘴!”景文帝再次抄起手边的东西砸了过去。
这次拿的是金狮镇纸。
卢敬的脑袋被砸的“哗哗”淌血,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陈嗣在旁边眼瞧着,心说陛下霍霍起别人家的儿子来倒是毫不手软啊。
成王再是不受宠,也没见陛下下狠手,到底是父子啊,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看来日后对待成王还是得客气些。
话说……成王殿下还能有日后吗?
景文帝最憎恨的便是有官员动摇国家之根本。
你看平时有朝中大员私底下偷偷摸摸的收一些地方官员的贿赂,只要那朝臣大事不差,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要是涉及到官员任免升迁、科举选拔、赈灾御敌之类的,那真是半点都不含糊。
陈嗣想,这次或许也不例外。
“革去卢敬户部尚书之职,押入天牢,不日问斩!”说罢,景文帝挥了挥手,示意羽林卫将尚在昏迷中的卢敬给拖了下去。
视线转向仍跪在地上的傅云笙,景文帝一时犯了难。
若非谋逆之罪,当皇帝的老子一般是不会杀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