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试要等到明年春进行,段昭近日都不怎么出府,南吕便拉着仲冬和大壮他们一起去端傅城的窝儿了。
小白兄弟呢,照例,被傅云墨关在了东宫的地牢里。
十六或是凉月谁得了空便去给他扔口吃的。
傅云墨并没有完全指望小白的话,他依旧像他之前说的那样放飞了那群信鸽,叫人一路追踪而去。
傅城那边要解决,日子也要照常过。
傅云墨带人围剿云隐寺的事儿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去,这她老人家就不干了。
要知道,那寺中可是住着她的宝贝儿子呢。
事儿虽然是傅云墨做的,但太后却将气撒在了景文帝的身上。
谁让太子是他儿子呢。
再说了,傅云墨带去云隐寺的是京兆府和羽林卫的人,若是没有景文帝的首肯,那些人岂会听命于他!
是以太后就琢磨,这肯定是皇帝的意思啊。
这是皇帝容不下兄弟的信号啊。
于是太后当即命人把景文帝叫去了慈宁宫,含沙射影的说了一番话。
景文帝是乐呵呵的来,气呼呼的走。
回到御书房他就让人去叫太子。
傅云墨到了之后,他也含沙射影的说了一堆。
太子爷脾气好,半点没有不悦,甚至等景文帝说完了所有话,硬想都想不起来时,他才云淡风轻的来了句:“父皇可是去过慈宁宫后心下不悦,是以在拿儿臣撒气吗?”
景文帝被他说中了心思,恼羞成怒:“你这叫什么话!朕还不能说说你了?当老子的拿儿子撒撒气有何不可!”
“并无不可,儿臣只是想问您,这会儿心里可畅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