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国师被通缉的那一日起,抚远侯的结局便已经注定了,区别无非是时间早晚而已。
就这样,三司对外宣布结案。
有人在百姓当中引导风向,渐渐地,众人都觉得是抚远侯作恶太多心理承受不住是以自缢了。
这话也就是骗骗不知情的人,朝中的人和侯府的人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一时间,朝中人人自危,纷纷回忆自己与抚远侯是否过从甚密。
若不是自然万事大吉。
若是,那日后就要尽可能的眯着了。
于是,朝中一片风平浪静。
景文帝过了一段消停日子,心情大好,这一日特意办了家宴,想着让傅明朝和段音娆小两口也进宫来坐坐,他也瞧瞧那个能将他大侄子治的服服帖帖的人是个怎样的姑娘。
谁成想,段音娆没来。
傅明朝一个人进了宫,说段音娆病了。
景文帝披奏折的手一顿,抬眸看向他;“病了?好好的,怎么病了?”
傅小王爷神色有些古怪:“……嗯。”
景文帝蹙眉。
他心说“嗯”?嗯算是什么回答呀?
挠了挠脖子,傅明朝吞吞吐吐道:“皇伯父……那个我、我媳妇病了,我得回去照顾她……那、那我就先回去了。”
这词景文帝一点都不陌生。
太子也说过,不过说的比他干脆利落。
虽说傅明朝这娶了媳妇就忘了其他的熊样有些没出息,但景文帝回想一下他为了娶媳妇闹出来的那些事倒也没有很意外。
毕竟刚成亲嘛,如胶似漆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