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汐婼没吭声。
段音离猜,她应当是不好意思的笑了。
入画的声音再次响起:“公主,您若实在羡慕的紧,奴婢找两个小太监也在房中给您架一个就是了。”
沉默片刻,傅汐婼才失落道:“罢了,那样会让人笑话的。”
她如今已快到出阁的年纪了,哪里还能像小孩子似的那么胡闹。
万一传了出去,平白令父皇脸上无光。
入画心疼她,宽她的心:“这也不是您独一份儿,何况是太子妃那边先兴起来的,她已嫁为人妇尚且如此,您还未出阁呢,要笑话也是太子妃先被笑话的。”
“怎么这样讲话!”
“不是不是不是,奴婢不是要推太子妃出去承受非议,奴婢是……”
“好啦,我明白你只是想让我开心,但也不好这样说的。
三皇嫂有秋千玩,那是因为三皇兄宠她。
而且我听人说她自幼于江湖中长大,逍遥自在惯了,三皇兄恐她于深宫之中待着无趣,是以才变着花的哄她开心。
真要按你的说法来讲,那世人要笑话也是笑话三皇兄那个当太子的,与三皇嫂无关。”
“那……太子妃有太子殿下宠,您也有陛下宠啊。”
“傻入画,那怎么能一样呢。”
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夫君,自是不同。
女子生于这世间,犹如浮萍,出阁之前靠父亲,出阁之后靠夫君,半点由不得自己。
是以她才那么喜欢三嫂。
虽然她话不多,也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傅汐婼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很多女子没有的独立和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