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稳稳的坐到了马上,拓跋聿才警告似的拿缰绳甩了甩大黑的脸:“你给我慢慢起啊,跌了老子媳妇我把你脑袋拧下来!”
大黑:呜呜呜……拖把要把我五马分尸啦!
迫于拓跋聿的淫威,大黑只能小心翼翼的驮着傅汐婼走,慢出了它濒死的程度。
以往它驮着拓跋聿,哪次不是疯了似的跑,如今愣是从一匹野马变成了一头笨牛。
傅汐婼高高的坐在马上,感觉十分新奇。
拓跋聿就牵着缰绳在前边走,确保大黑走的都是平坦的大道,连路边的草都不许它低头吃一口。
骑马虽好玩,傅汐婼也爱玩,但玩了一会儿她就不玩了,张罗着要下来。
拓跋聿不解:“怎么了?害怕了?”
傅汐婼摇头,头微微低着。
他又问:“玩够了?”
她没立刻回答,迟了一会儿才很小声的说:“坐着……有些累……”
其实她没好意思直说,是马鞍子太硬了,硌得慌。
拓跋聿哪里想得到这些。
他自幼长在马背上,又加上皮糙肉厚的哪知道姑娘家的娇柔,听她说累也没多想,丢掉缰绳便走回两步来接她。
这次他没再让大黑蹲下,而是朝她伸出手:“来,下来吧。”
傅汐婼看看他的手,没动:“我、我自己来。”
闻言,拓跋聿抱胸看着她,像是在说“那行,那你自己来吧,我看怎么来”。
大黑很壮,是以这个高度对于从未骑过马的傅汐婼来讲,有点高。
她无措的看着拓跋聿:“你……你让它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