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无意间听阿离说起那日她和婼婼是去许愿的,婼婼许愿的红绸还被风吹跑了,他这才紧赶慢赶的出城去寻。
好在又让他找到了。
方才他同婼婼说,他们之间是命中注定的缘分,这话倒也不假。
他初时捡了那红绸又扔了,就好像他对景文帝说他此去北燕是给他兄长提亲,把自己到手的姻缘给丢了。
可是呢,后来他又寻回来了,便又能再次拥有婼婼了。
他怕婼婼不喜欢他,是以急着拿红绸给她看,想着这样或许她就不会离开自己了。
但是呢,他又着急洞房,想着要是洞房了她也同样不会离开自己,为此刚刚才那般纠结。
这会儿“姻缘论”也说完了,可算是能办正事了。
拓跋聿立刻再次将人扑倒,压上去就是一通亲。
他的事儿倒是都忙完了,这次轮到小公主了。
傅汐婼:“阿聿……你还没沐浴呢。”
“待会儿一起洗。”
“你出汗了。”
闻言,拓跋聿不得不被迫停下动作,一会儿抬胳膊一会儿扯衣服的闻自己:“没味道啊。”
话落,他又立刻贴了上去:“婼婼,咱们先洞房吧,洞房完你让我扒一层皮都行。”
傅汐婼微微躲着不让他亲:“有汗味,还有酒味。”
“你嫌弃我啊?”
她乖乖摇头,却有自己的坚持:“这无关我嫌不嫌你呀,睡前就是要沐浴的,难道你不是吗?”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