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非萱知道后不愿贺君州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于是便在一个夜黑风高之夜悄悄离开了。
故事听到这,段音离的脑洞又打开了:“难道那些刺客,是那位太傅的孙女出于报复心理派来取步非萱性命的?”
“不是,太傅绝不会教导出这样的孙女。”
“哦。”
“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贺君州派来的?”
“嗯。”
“那她知道吗?”段音离指了指步非萱。
闻言,贺君忆竟苦笑了一下:“她不相信贺君州会狠心杀我,即使她曾亲耳听到过,但她坚持认为那次是白丘蛊惑了贺君州。”
“你们不是一路人。”走的路、想的路,都不一样,甚至连最基本的互相理解都做不到。
“……我知道。”
“你当初究竟是怎么喜欢上她的?”
“我小时候被送来北燕当质子,刚到这就生了一场大病,险些死了。
将醒未醒之际,一直有个小姑娘在我榻边唠唠叨叨的说着鼓励我的话,后来醒了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
这么些年我在北燕,她是唯一一个不计报酬的待我好的人。”
“所以呢?你们如今两情相悦了?”
“……她心里只有贺君州,拿我只当兄长。”贺君忆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很是落寞。
其实他心里一直都知道,步非萱待他好从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她天性如此,换了旁人她也会这样真心相待。
他对她而言,没有什么特别的。
段音离:“倘或当初陪着你的那个小姑娘不是她,你如今还会这么喜欢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