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麒麟蛊。
是以傅城这下必然没有搞头了。
若非为了让他中毒更深,她之前也不会浪费口舌跟他叨叨那么多。
要不是考虑到他会武功,她早像对待那个假傅城那样一把药粉扬他脸上了。
视线扫过那些落于地上便与尘埃难辨的蛊虫,段音离忙拉起傅云墨的手腕给他搭了个脉,见并无异样她才暂时放下心来。
不过想了想,她还是觉得得让麒麟蛊验一验。
“傅云墨……”
话未说完,却忽然被人用力拥进了怀里。
她的笔尖撞上了他的胸膛,疼的她飙泪。
傅云墨眼底微红,环着她的手都在微微颤抖:“阿离,对不起,日后不会再这样了。”
她乖乖缩在他怀里,轻轻摇头:“不怪你啊。”
“怪我。”
“不怪,谁怪你我就帮你打他。”
一旁的几位师父:“……”
唉,嫁出去的徒弟泼出去的水啊。
白骨轻咳了两声:“行了行了,抱一会儿得了啊,大庭广众的成什么样子!”
傅云墨不理会,不光不松手,反而还抱的更紧了,怕有人来抢似的。
白骨那颗为师的心碎成了渣。
他皱眉:“还不走啊?!”
傅云墨这才不情不愿的松手,拉着段音离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