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身为皇子本就是金贵之身,不能轻易下跪的。
相比起初一几人的惊怒,傅云墨的反应就平静多了。
他不曾有半点犹豫,也丝毫没有被折辱的表现,风姿淡然的撩袍跪倒在地,眼神真挚、语气诚恳:“拜托道长。”
云虚道长似乎也有些意外:“想不到啊想不到,竟是个痴情种。”
他拿起桌上的酒壶喝了两口酒,随即竟摇摇晃晃的起身准备离开:“是那小女娃不肯听老道人的话以至于有今日呦。”
傅云墨背身对着他,语气虽平静,话却有些不对劲儿:“你无须管阿离作何选择,只说你肯不肯救她。”
“哎呦,你这是威胁老道人我啊?”云虚道长笑笑,显然不在意:“我可告诉你啊,你威胁我将来可是要后悔滴呦。”
“我也告诉你,你如今不受我威胁,眼下便要后悔。”
说着,傅云墨旋身,微笑道:“道长,我已服毒了。”
云虚道长吓得手中的酒壶“哐啷”一下便掉到了地上。
见状,傅云墨似是很满意他的反应,唇边笑容更甚:“这毒唯有我家阿离可解,你救她,她醒来之后再救我,咱们便相安无事。
否则,你那好不容易补好的袍子一定还会再破的。”
“你你你你少唬人!老道人岂会被你个毛头小子吓住!”
“呵,唬你?”傅云墨的笑容中透出一丝残忍:“你既知阿离的来历,便不可能不知道我的。”
“你……”
“你找上阿离,无非就是因为你的袍子破了,需要她或是容清曼来填补那处亏空。
可我和她一样本不该属于这里,你却没来找我,是不是说明你已经填好了由我制造出来的那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