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善良的人是不会想着要豢养小动物,剥夺人家的自由的,应该放它们回归山林才是。
谢景重心虚,恐自家闺女怀疑什么,拼命往回找补:“啊……那个……爹爹原本就有此意,但恐你太喜欢了是以有此一提……”
“谢谢爹爹!”
“跟爹说什么谢谢啊,来来来,咱爷俩一起给它治伤,治好让它回家找妈妈。”
“嗯嗯。”
父女二人蹲在草窠里忙活。
傅云墨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其实他来了有一会儿了。
刚刚段音离和谢景重之间互动他瞧了个满眼。
段音离自是不必说了,甭管她做什么在傅云墨眼中都是可爱且正确的,没有任何问题。
可换了那位岳父大人,那问题可就大了去了。
傅云墨刚刚有留意到,谢景重在抱兔子的时候先掐住了兔子的脖子,可正常人抱兔子通常都会先拎起兔子耳朵。
当然有可能是他鲜少抱兔子,是以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类似这样的小细节傅云墨这几日注意到了许多。
偏偏谢景重越是想在段音离面前表现的良善,他在傅云墨这暴露的也就越多。
因为他们处境相同,心境相似。
为此,傅云墨也就一直没有戳穿他。
能为了一个拼命掩饰自己身上的一些不好,这从某种角度来讲,本身就是一份好。
*
谢景重毕竟在榻上躺了这么多年了,不可能一醒来就活蹦乱跳的,好在有段音离帮他配药施针,让他得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自如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