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段音离目露深思。
这么巧啊,二叔的腿刚好就碰到了有人打架又伤着了。
垂眸扫了一眼躺在榻上睡的正沉的老夫人,段音离轻轻搓了搓温软的指尖,忽然看向江氏撒娇道:“娘亲,阿离想吃您做的酒酿圆子。”
“好好好,娘这就去给你做,你等着啊。”
“嗯嗯。”
支走了江氏,段音离颊边的笑容蓦然消失。
她压低声音对一旁的伏月道:“叫凉月来见我。”
“是。”
话落,伏月“蹬蹬蹬”跑开。
不消片刻便和凉月一起回来了。
段音离开门见山的问:“我之前让你留神盯着段仪一家,你可曾发现有何不妥吗?”
凉月摇头。
她虽没有时时刻刻跟在那一家子屁股后面盯着他们,但大部分时间瞧他们与这府上的人相处都没有什么异常,连下人都对他们交口称赞。
钱财一事也算的分明,从没有糊涂账。
“啧……”段音离轻皱了下眉头:“这就怪了。”
她观老夫人的脉象,分明就是中毒了,只是这毒的症状与中风很像,是以极易诊错。
老夫人在府中深居简出,说有人下毒害她实在是无稽之谈,段音离琢磨着想来正是因此,爹爹才只当她是真中风了。
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何她吃了药却未见立竿见影的效果。
因为她这病症压根就不是中风。
段家爹爹开的那些药,只治标不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