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息一出,不日你再带着这堆东西假称从凉族之地刚回来,他们一定会出手的。”
对于那些豪绅而言,钱他们能赚到便已经没什么可稀奇的了。
他们更加想要的,是他们很难得到的权利。
因为对于能和王公大臣用同样的东西这种事,对他们有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仿佛用了一样的东西,他们便站在了同等的位置。
这种傻帽不使劲儿坑还等什么。
傅云墨:“还有,你此去柳州若成功与他们完成了这笔买卖,他们必会对你恭敬有加,试图拉拢你给他们指点迷津。
届时你便告诉他们说,就说我说的,宫中殿宇老旧,我意欲修缮。
以及有大臣建议,恢复察举制,我并未直接反对,想来同意的面儿很大。”
傅云笙皱眉挠了挠头:“我咋没明白你想干啥呢。”
一会儿修缮殿宇、一会儿恢复察举制,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都不挨着呀。
傅云墨懒懒的扫了他一眼,没理会。
将自家儿子从书案上抱回怀里,他还在继续玩他的脚。
瞧他这样子就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了,傅云笙收拾收拾那堆破烂,将那大包袱往肩上一扛就出门了。
直到傅云笙动身启程离开长安的那日,他才恍然想通了傅云墨的目的。
自古以来,宫中修缮便不是小事,多是从各地收集所需材料,像是哪个地方的木头好、哪个地方的沙土适合修葺等等。
但这些东西运进宫里都不是白运的,户部要向当地官员支付所需的银钱。
而经察举制入仕的官员多是美名远扬之人,或举孝廉入仕、或举才能入仕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