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说了轻些的。”怎么声音比方才还要大了?
叶羡秋语气诚恳:“我轻了。”
容清曼微摇螓首:“可还是有声音。”
“嗯,那可能是这个床质量不好。”
“……阿羡,是我受不住。”
说床,不过是个托词罢了。
她才是感受最直观的人。
他明明就没有收着力气,甚至比方才还要激动,她深有体会。
再这么下去,不是床散架子就是她散架子。
容姑娘想不通,阿羡明明看起来清清瘦瘦的,怎么力气这么大?
许是恐容清曼初经此事心生退意,叶羡秋告诉她说:“曼曼,我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过一会儿就会好了。”
“嗯……”
容清曼哪懂这些,自然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结果就被骗了。
数不清多少个“一会儿”之后,容姑娘不得不承认她的小先生便坏了。
她软着声音娇娇柔柔的指控道:“阿羡……你骗人……”
“没有。”
“你明明说了一会儿就好。”
“可是曼曼,我也说了我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并不确定具体要多久。
只是一些理论知识,据说初次耗时不长,所以我就这样告诉你的。”
而且,他也没说这一晚上只一次。
小两口亲亲抱抱、你追我躲的滚了有大半张床,容清曼及腰的发散在窗边,和床单上的流苏垂在一处,时快时慢的轻轻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