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没受伤二没流血,精神头也好得很,怎么看都不像不能行房的样子啊。
难道……是傅云辞的身体有何难言之隐?
符笑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感觉,琢磨着傅云辞这若叫有隐疾,那真正有隐疾的人得什么样啊。
她一个女儿家又不通医术,实在是不太懂,恐伤到傅云辞的自尊她也不敢再追问他,只能自己偷偷翻些医书看看。
谁知这不看还好,越看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在符笑的认知里,傅云辞的病大概就是平日里对她提不起什么兴致,可能只会在某个瞬间忽然有感觉了,但不能真正行事。
她也不知傅云辞有没有瞧大夫,心里为此忧心不已。
再说傅云辞呢,某日不经意间瞧见符笑偷偷往枕头底下藏了两本医书,近来看他的眼神又总是充满了忧虑,他就不免在想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为此,他还特意叫来素日在她跟前服侍的人盘问了一番。
可这一盘问不要紧,却越发令符笑以为他是真的有什么病不想让人知道,于是她不禁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当中,不知自己是该假装不知道比较好,还是将事情挑明劝傅云辞积极就医比较好。
正是为难之际,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
段音离的二师父白骨炼出了一只良蛊,于符笑的身体正好有益,悄悄的就给她下了。
傅云辞本以为接下来只要静等那蛊虫发挥效用就好了,谁知白骨却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的很是意味深长:“小伙子,努力啊。”
傅云辞:“?”
他不解,下意识看向段音离,不想白骨却一把转过了自家小徒弟的脸,对他说:“我听阿离说你们原来不就是担心你媳妇生不了孩子嘛,这回就得你多出点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