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羞啊?”
“不是,我觉得腻歪的慌,怕你再多说两句我就后悔答应同你在一起了。”方才那一幕,她莫名就想起了阿离故事里提到的“油腻”一词。
拓跋殇自以为的大放魅力遭到了苏羽清的无情打击,以至于他后来都不敢瞎说话了。
他背过身去让苏羽清帮他擦背,被她涂了满背的胰子,他心说这会儿她怎么就不嫌他满身的香味腻歪呢?
将人泡在水里一洗再洗,期间苏羽清不止一次将脸凑到他头上和颈间闻了闻,几时确定他身上香喷喷的才允许他上岸。
之前拓跋殇都坐在水里,身前的水面上还被她铺了一块布,是以什么也没瞧见,这会儿眼见他要起身了,她便先一步跑了。
但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到了腕上,拓跋殇果然还是闯进了她的帐子。
苏羽清以为她今晚注定要失身了,结果拓跋殇却出乎她意料的什么都没做,只是安静的抱着她睡觉,而且躺下就睡着了。
当时她还忍不住在想,这人也不完全是蛮人做派,还挺讲究的嘛。
结果她后来才知道,拓跋殇当晚没办了她那可不是因为懂礼仪、守规矩,他就是单纯太累了困的睁不开眼睛,担心发挥失常被她笑话是以才心无旁骛的睡觉,想着养好了精神再好好收拾她。
最直接的体现就是,第二天鸡还没起呢,他就先起来了,把本该昨晚就发生的事情通通补了回来。
若非临门一脚苏羽清将人踹开,定要等到洞房花烛夜,那她这天白天压根就出不了帐子。
拓跋殇虽着急,但他的确像自己说的那样脾气好,媳妇既然要个名正言顺,那他就给她个名正言顺,到时候等她没了话对付他,他才好为所欲为呢。
就这样,在拓跋殇严令“三日筹备不完婚事就把负责的人都剁碎了喂狼”之后,不过短短半日的工夫,一切事宜便已安排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