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傅云澜若有所觉的抬头看她,她的小眼神“嗖”地一下就转到别处去,可红红的耳垂却会出卖了她的内心。
几次之后,傅云澜就坐不住了。
将书一扔,转而将她抱了起来。
贺鸢时一惊,不解的看着他,心说他看书不是看的好好的吗,这是干嘛呀?
傅云澜说话不懂得含蓄委婉,直白道:“一直看我,想要?”
贺鸢时疯狂摇头。
他也不将人放开,更加直白的说:“我想。”
贺鸢时:“……”
那他还问她干嘛,假装一下他很礼貌是吗?
和平时一样,贺鸢时一开始是乖的,毕竟是自己的心上人,同他亲热她是愿意的,但这份愿意只能持续到她身体和精神承受得住的临界点,过了那个点她就不愿意了。
而通常那个点,只是傅云澜的小试牛刀,他的重头戏往往都在那个点后面。
贺鸢时被他欺负的惨了,又说不出来,只能试着在他身前写字,不过想也知道不会有作用,这个时候就是她会说话他都未必听得进去,又怎么会有精力去分辨她究竟写了什么。
别说写了什么,傅云澜压根都没意识到她是在写字,他以为她那小猫似的左挠一下右挠一下是挑逗他呢。
结果可想而知,贺鸢时的情况更惨了。
傅云澜抱着她下地了!
身体忽然悬空,心好像也坐着秋千忽然荡到了最高处,吓得她赶紧搂紧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