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栩言直入主题，这是他自唐晋回来后，第一次如此正式的跟唐晋面对面说话。

唐晋点头，“我知道，他的酒量我清楚。”

“你不清楚，你知道郁书有酗酒的习惯吗？”

唐晋点头又迅速摇头，眼睛里有惊诧亦有对自己猜中的无奈心痛，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到耳边周栩言过于低沉的嗓音。

“因为你！”

“我知道！”

唐晋的鼻子有些酸！

“他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自杀自残过数次。”

周栩言的眼眶变得通红，盯着唐晋情绪有些激动，陆星野坐在旁边睁大眼睛，看看周栩言又看看唐晋。

郁书有抑郁症？

他怎么不知道？

还酗酒，自杀自残过？

虽然也已经猜到了这一点，但在听到周栩言说郁书还自杀自残过的瞬间，唐晋的心仍是骤然一抽，眼眶瞬间变得猩红，快速眨眼却仍事没能忍住眼泪的奔涌而出。

“……我…猜到了，对不起！”

“你没必要跟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什么，他不是因为你，但你绝对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