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恢复……

这一刻，灵天突然明白了很多。

怪不得当初他总觉得老古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原来其实在那个时候他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的打算。

混蛋，为什么不说清楚啊！

如果知道古潇然的神力会不断消耗，他是绝对不会选择前往杀戮之都历练。

“你这家伙……”

灵天脸上流露出一丝苦涩，低声喃喃着道。

“你也不用想太多，他的牺牲时必然的。金龙王当初切割出一部分的神识，原本的想法就是让它成为你的武魂。”

看着情绪低落的灵天，古月娜似乎有些理解古潇然的选择。

“老古他，还有回来的可能吗？”

“我也不清楚。”古月娜摇了摇头，接着道，“这是他留给你的最后一份礼物，也许里面有你想要的答案。”

“礼物？”

“不要抗拒。”

话音刚落，古月娜突然探出一只巨大的银色龙爪放到灵天的头顶，紧接着一道银色的光芒将他笼罩在其中！

轰——

灵天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出现在一片神秘空间。

“这里是……”

就在他感到疑惑的时候，面前出现一道熟悉的金色身影。

“老古？！”

“灵天，好久不见。”

金色身影缓缓转身正是古潇然，此刻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灵天。

“好久不见个锤子！”

灵天没好气儿的白了他一眼。

“哈哈~”

古潇然朗声大笑了起来。

“……”

两人一如往常一般互怼了两句后，灵天神色复杂的看着古潇然，缓缓的道，“你这家伙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本来要是没有遇到那场刺杀，我剩余的魂力应该能陪伴你到魂圣左右，本想着到那个时候再跟你告别。”

古潇然拍了拍灵天的肩膀，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