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鳞泷左近次家吃过饭,鳞泷先生不会因为我是个毫无感情的干饭人对我另眼相待,就是我想跟他说不是山上捕到的所有野味都可以拿来煮饭,偶尔还是要确定一下食材安全。
正是由于这些别样的感情基础,导致了我跟不死川说我觉得水柱应该是个不错的人。
其实与富冈义勇见面以后我也不怎么讨厌他,只是多少觉得这家伙身上有一点异于常人却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劲的特殊气质。
硬要形容的话,我感觉这位水柱在人情世故方面不太聪明的样子。
你想,如果有个不怎么熟的同事突然跑过来跟你打招呼,正常人一般的反应都是报以微笑顺便礼节性地问候一句吧。即使是社恐,我想行为也差不多该是故作镇定点点头,然后加快刨饭速度赶紧离开。
而富冈义勇听见声音以后,却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低头机械性地嚼手上的牡丹饼。一度让我有点摸不准他看向我的那一眼之中,究竟蕴含了怎样的深意。
虽然我自认为平时在鬼杀队里不是很招人喜欢,但怎么也不至于直接这么明目张胆地被素不相识的人讨厌。
我和富冈义勇第二次见面的契机也源自于吃饭,那个时候他刚从食堂的门里侧走出来,虽然面无表情但是总体上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模样,看见迎面而来的我之后甚至还主动向我打了一声招呼。
于是我站住问他今天食堂的菜单是不是萝卜鲑鱼,年轻的水柱呆怔了一下,问我怎么猜到的。
他那天吃牡丹饼的时候手上和唇边沾上了不少细碎的黄豆粉,这回菜单是萝卜鲑鱼的时候,嘴巴周围又沾着几颗裹着汤汁的饭粒。
我和不死川见面的时候跟他说了这件事,白色短发的青年在庭院里练着剑,风之呼吸的余波搅得的整个院子里的落叶都不太安宁。
他暴躁地说富冈义勇喜欢吃萝卜鲑鱼这关他有什么事。
我建议他可以趁热打铁借此机会与水柱修复多日的感情裂缝。
不死川听了这把他们形容成离异夫妻的话可感动了,把刀一转就想用刀柄来敲我的头。
“柱与柱之间和睦相处,这也是主公希望看到的。”
我赶快举起手振振有词地为自己辩解,以免于一场毫无征兆的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