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说我终于不用因为离开餐盘去别处加一杯茶水,导致别人以为我吃完东西把我的餐具给收拾掉。
而同时,我也不用因为经常跑过去添饭而被人另眼相看,因为炼狱杏寿郎好绝一男的,他吃得比我还多。
——相比在拉面店一口气吃了12碗乌冬面的他,每顿饭只吃三四碗的我不就可以被称作小鸟胃了吗?
说了这么多和他一起吃饭带来的改变,基本上都是从我这个角度出发的好处。至于为什么他一定要和我黏在一起,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有什么必要。毕竟像炼狱杏寿郎性格这么好的家伙,大概是不会缺少一个同他说话的朋友。
值得一提的是,哪怕我拒绝了成为柱的提议,这也丝毫不妨碍产屋敷老板把我当成柱那样使用。
甲级剑士能够应付的任务我可以去,需要派遣柱级干部才能解决的情况也可以叫上我。
杀鬼我干,调查我做,包括去警署领带着刀被热心群众举报的队友也是我负责。
一时间我好像成为了鬼杀队的紧急救火员,520万能黏胶,哪里需要我我就往哪里凑。
不过还好,我的工资十分优厚,却绝对不用被产屋敷老板留下来开枯燥无聊的会议,甚至在整肃队内风气的时候还要以身作则给队员们做示范作用。
比起将大把大把时间花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我宁愿去回家大睡一觉再去附近的居酒屋多吃两串烧鸟。
所以我通常是做柱的工作,享受产屋敷老板给我的特殊待遇,却也不用肩负柱的责任。
杀鬼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困难的事,十二鬼月往后排名的那些强度的鬼,即使有血鬼术也不能造成多大的麻烦。
对我来说苦恼的程度无非是是像驱赶苍蝇那样挥挥手上的长剑,所以哪怕使用着并不高明的呼吸法,本人在战斗之时也可以称得上罕逢敌手。
大家都觉得我的无往不利,大概是因为剑术高明到令人叹为观止的缘故,于是私下纷纷里传言说鬼杀队里来了个不得了的剑豪。
我和炼狱杏寿郎混熟了他才告诉我,那天听见我和不死川讨论关于柱的继任者之类的事情,因为我在鬼杀队的经历十分传奇,所以后来没怎么留意就收集到了不少关于我的传言。
——原本是蝴蝶屋的病人,每天只会坐在庭院里发呆,突然某天突然开口对庭院里做康复训练的剑士出言不逊,然后一口气打败了在场所有不服气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