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依旧是这么莽撞,却总是有着粗中有细的战斗智慧。
我清楚他的性格,所以知道他想杀死我执着。
恐怕捅穿他的腹部,他也要扶刀站起将剑刃指向我,即使切断他的四肢,他也要唾弃我向我吐唾沫。因为我是鬼杀队的叛徒,背弃光明和人性理所当然过活在这世间的耻辱,相比其他的恶鬼更加罪不可恕。
这次的见面并不是故友的相逢,而是生死仇敌之间的见面。
但是我姑且还不想杀死他,即使打断他的肋骨,也恐怕不能让他安歇于对我的咒骂,只能徒徒给后来为他医治的人增添难度。
我正好乘着格挡他斩击的时候,尝试着跟他说一点别的事。
“你总有一天要因为划破自己的手得上破伤风。”
“关你屁事,”他说,“只要能送你下地狱。”
这句话表示关心和寒暄的话全然被不死川实弥视作了挑衅。
我们两个人全程鸡同鸭讲,甚至我还挨了暴躁老哥不少的骂,全然补充并且超出了曾经两年没有他的空白。
最后我确定了无法与不死川实弥友善交流的现实,只好选择让他直接物理失忆。
我用山姥切国广钝的那面刀脊用力敲了不死川实弥的后颈,因为我心疼我才到手的刀剑,并舍不得继续和他打下去。毕竟产屋敷养着一整村的职业锻刀师,而我的山姥切国广有了付丧神还能泡修复池,水神切兼光坏了只能又去麻烦奴良鲤伴找刀匠。
仔细一想,我是由花柱与音柱一同举荐的,香奈惠小姐已故,逝者过去的过错恐怕不好指责,音柱虽然还活着,但是他当初却只是跟着香奈惠小姐凑趣,并不需要承担主要愿意。
蝴蝶忍是我曾经的好友,她和主公也未必允许宇髄天元谢罪。
炎柱是我亲密的后辈,他待人正直又亲厚,在鬼杀队里大受欢迎。
我曾经是水柱唯一的朋友,听说后来伊黑和甘露寺也都成为独当一面的干部,岩柱先生也不是刻薄偏激之人。想必不会容忍别人来煽动九柱内部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