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思索着,有些事情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
二白经过塞西莉亚药水的洗礼,已经洗掉了那层令人尴尬的焦黑的毛,它自己的心情都不好了。
以至于每次都和提图斯玩的脏兮兮地再回来,阿尔弗雷德一阵头疼,因为二白的那一身白毛不仅厚实,而且难洗。
即便有塞西莉亚的耳提面命,二白刚开始还十分注重形象,但是没一会儿玩疯了就全部忘之脑后。
“很好,二白,你又忘记了我说的话。”塞西莉亚提溜着二白的耳朵,看着它身上不知道去哪里蹭来的泥土,东一块儿西一块儿的,就连提图斯身上都是,“你还把提图斯带坏了!”
塞西莉亚刚掐诀要给它们来个清洁咒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小小姐,看来需要给二白和提图斯再洗一个澡了。”
塞西莉亚迅速收手转身,试图以小小的身躯挡着二白和提图斯,“阿福爷爷,您忙,我自己来!”
阿尔弗雷德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消不下去,“既然小小姐可以搞定的话,我就不瞎掺合了。”
塞西莉亚:……
拿着水管和二白、提图斯对视几秒,塞西莉亚发现自己不会用,“稍等,我自己摸索一下。”
她站在水阀面前,看着它侧边那个空心圆,仔仔细细观察后,惊喜的发现在上面有着两个反方向的箭头,一个写个开一个写着关……
“我看过阿福用这个。”二白走过来探出头,看了几秒,咬住阀门一扭,水管一头瞬间出水,“就是这样。”
塞西莉亚点点头,表示自己学会了。
杰森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本该穿过大门走进客厅然后回到房间的脚步瞬间被一阵嬉笑声吸引,脚步一转,就往那个方向走去。
来到一看,满地湿漉漉的,一只成年人高的动物正卧在干净的地板上,塞西莉亚拿着刷子在洗刷着它身上的毛,提图斯叼着水管帮助着塞西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