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睁开双眼,又圆又大的眼睛褪去初初醒来时的迷蒙,明亮的眼神直接烙在西门吹雪心上。
“你可以教我医术吗?”她的声音嘶哑又极弱,如果不是西门吹雪内力深厚,可能都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不行。”拒绝她,顺手点了她的睡穴,西门吹雪离开客房。
他走得干脆,心里却犹疑了。她的声音虽弱,却带着一种“执”,是他从小到大对剑的态度。面对这样的人,他都会多一分宽容。
自从江姑娘清醒过来,西门吹雪上门看诊的次数从每日一次减为三日一次。
这位江姑娘的内功正如她本人一样充满了未知,通过她自行运功疗伤,深受重伤的她以一种令西门吹雪惊讶的速度恢复着。
江姑娘很少说话,双月照顾她有十余日了,只在为她换药的时候得到几声低低的道谢,其它时间,她都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像一座雕像,无声又无息。
这几日,江姑娘的右手勉强能用了,换药这件事她认真地谢过双月,在她的再三要求下,从双月手中接过这一活计,自行更换。
双月为她递上纱布,看着她用一只手灵活地为自己包扎,有些疑惑她之前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只是她极少说话,只会在庄主来的时候,执着地提出和庄主学医的请求。
清晨,练完剑的西门吹雪带着一身冬日的寒气来到客房,给他的伤患问诊。
用内力烘热的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烫醒了熟睡的伤患。
“西门大夫,我想和您学习医术。”
“江姑娘,我不收徒。”
在为数不多的交谈后,两个人已经交换了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