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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讲明了目的,杜鹃的胆子大了起来,抬头直视萧飞雨的眼睛,眼中充满期待。

“展家?”虽然目的不同,但同样关注展家情况的萧飞雨来了兴致,“你是问展家的老爷,还是展家的少爷?他们如果真有事,你又能做什么?”

杜鹃倏地睁大眼睛,最关心的事情脱口而出,“展公子出了什么事?”

展公子出了什么事?

展公子刚刚吐血了。

现在去看,血还是新鲜的。

“我只是问问,”萧飞雨没答她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你知道了又能做什么呢?”

比如说,解开展化雨身上的毒?

这不是很凑巧吗?

展化雨刚因中毒昏迷,杜鹃作为和展家八竿子打不着的渔家女就来拜访展家的隔壁邻居。

杜鹃提了提手中的草绳,“我可以送两尾鲜鱼给展公子,鲫鱼汤给受伤的人补身子再好不过。”

至于其他……

就像萧飞雨问的那样,她什么也做不了,也没那资格做什么。

只是那日她见到展公子在求秦神医,想来是家中有人病了。

这几日,她脑中只有最后匆匆一瞥见到的展公子那张悲愤交加的脸,她夜晚翻来覆去,只想知道他的近况。

可是她爹爹不许她去展家,正巧发现每日订鲫鱼的夏家就在展家隔壁,杜鹃便起了打听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