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来到古朝的时间不长,在这里知道的叫李二牛的少年只有一个。
那就是李家村李山大叔家的二子。
江凝紫没有见过李二牛,她在李家村停留的几日,他正在县城读书。
所幸他和自己的父亲、兄长长得十分相似,江凝紫才会觉得他眼熟。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绿袍少年咬牙切齿道。
他的话音未落,江凝紫身后的黑面青年厚掌便顺着她的头顶往下劈来。
掌风微动,江凝紫拉着李二牛躲避对方的偷袭,残影剑的剑鞘击中他的大臂,骨裂之声轻轻响起。
剩下一名一身红绸,头戴珠冠的粉面少年见同伴纷纷在江凝紫手下折戟,广袖中露出一支青绿的竹笔,滑至江凝紫面前,刺向她的右眼。
剑鞘与竹笔尖细的笔尖相触,这取材滇南的铁竹笔从笔尖一点生出裂纹,继而蔓延至整支笔,在粉面少年手中裂成两半。
他的笔裂了?
粉面少年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判官笔,下一刻被江凝紫的剑鞘击中脖颈,昏倒在地。
江凝紫用脚踢了踢他软下的身体,看向绿袍少年,道:“我的胆子一直都挺大。”
绿袍少年另一边的脸更白了,像冬天的雪一样,没有丝毫血色。
玉楼东,是开在长沙的百年名店玉楼东的分店,是宜昌城最好的酒楼。
江凝紫、苏樱、李二牛,还有白凌霄四人就坐在玉楼东最大的厢房中。
白凌霄,就是穿着绿袍的白面少年。他的脸已经敷过冰块,虽然还红着,却已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