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善意地微笑着提醒:“怎么不叫哥哥了?”
“五条哥哥,太多了。”
“拿不下就放在地上吧。”
“啊?”
“头绳呢?”
铃摇更懵了,伸出手腕,“在这里。”
五条悟从她手腕上将发圈取了下来,绕到她的身后,铃摇还抱着一整怀的甜品不知所措,感觉到发顶一下又一下的梳理,她好奇地问出声:“是在帮我梳头发吗?”
“你怎么连把头发整理好都不知道?”
她张口要解释什么。
五条悟下一句已经说道:“像只炸了毛的猫。”
于是她的解释变成了没好气的抱怨:“可是刚刚那个人夸我乖巧。”
“哪个?”
铃摇指了指身后的咖啡馆,“就是吵架的那个男人,嘶……有点痛。”
马尾绑好了,就是最后那一下拽的头皮有点紧,她仰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五条悟,由于他比她高很多,这样仰着头刚好可以看到他下颚的弧度。
棱角分明,是那种张扬而耀眼的好看。
辫子绑好,他重新绕回她的面前,将她一直死死抱着没舍得放到地上的甜品一一拿回自己的手里。
他身形高大,手脚也比她长很多,尽管大包小包像极了连夜搬家的行李,可看起来比她轻松多了,就像他此时漫不经心的笑意,好像这点小事根本不会让他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