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走了过来,换鞋的功夫,他忽然意识到什么,抬头,对仍然站在窗边的夏油杰扬眉笑:“啊,叛逃的夏油大人,应该不会跟我们一起去的吧?”
铃摇扯了扯五条悟的袖子,“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夏油当然要去。”
“哦,那你要去吗,夏油大人?”
夏油杰:“……”
他收回目光,“我跟你们不样。”
“行,你跟我们不样,那夏油大人就在家看电视吧,别添乱哦。”五条悟说完就拽着换好鞋的铃摇出了门。
下了楼道,铃摇仍然频频回头看着门的方向,对五条悟很无语,“你为什么要那样说?说不定可以劝夏油一起去救人。”
“他会去的。”五条悟顺手摸出一根棒棒糖,拆了包装,想起来还有铃摇,又摸了根给她,“要吃吗?”
“我不吃糖。”铃摇拒绝了,想了想,还是拿了过来,揣进兜里。
五条悟见状笑了出来:“你是仓鼠吗,还屯着?”
“不可以吗?”
“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
铃摇别开了视线,顿了顿,才镇定地回到话题,“那你为什么还要用那样的语气说话,好不容易把夏油劝回来一点,你这样,说不定他不想去了。”
“你放心。”五条悟舌尖抵着糖,揉了揉她的脑袋,笑得灿烂:“人总有有个跟自己的另一面斗争的过程,但是,杰会赢的。”
铃摇茫然地眨了眨眼,没听懂。
“他真的会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