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束手无策的时候,有一个科学家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超级血清不能在美国队长的身体里提取,那么能否被他遗传给孩子呢?被基因强化过的美国队长又能否繁|衍出更健康、更优越的个体呢?
没错,这个科学家提出这个假设的时候用的就是“繁|衍”这个词,仿佛史蒂夫是价值连城的试验品,可是却并不拥有独立且闪光的人格。
——哦,上帝,瞧瞧这是多伟大的科学!
巴恩斯在知道这些细节的时候,只庆幸史蒂夫去出任务,所以不用听这些。
谁又知道那些政|客手底下的科学家们心怀什么样的鬼胎呢,扯上一块“为了科学”的遮羞布,这些人还真就为所欲为了!
巴恩斯当时冷眼看着那些人侃侃而谈着他们的“实验”,只觉得自己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了。
可是这些,巴恩斯并不准备说给史蒂夫听。
他知道他的朋友比谁都更敬重生命。
他们一路走来,巴恩斯看见过史蒂夫在漫天战火中用血肉之躯保护虚弱的老人,在枪林弹雨中抱起哭泣的孩童,在敌人的屠刀下救下柔弱的女子,在同胞身陷险境的时候挺身而出。
巴恩斯清楚,史蒂夫不是因为注射了超级血清而强大,只是超级血清恰如其分的给了他健硕的身体,可以安放他高贵的灵魂。
所以,这样的一个人,当他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作为一个试验品而诞生,甚至刚出生就被一次次的抽血化验、一次次的参与各种探测婴儿潜能却也对脆弱的幼儿来说十分危险的实验的时候,史蒂夫又该是怎样的心情?
巴恩斯甚至不敢去设身处地的猜测史蒂夫现在内心的感受,他只能将自己的叹息压在强撑的笑容下面。
其实佩吉其实也没有做错。
她只是执行一个任务,并且军方承诺,在这次任务之后,史蒂夫本人就不必再参与任何人体实验。作为和史蒂夫只差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的姑娘,她已经尽心为史蒂夫周旋,最大程度上捍卫了史蒂夫的利益了。
只是她到底没有真的明白史蒂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