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普及劳动法是多么刻不容缓的事。”
嘀咕了两句后,谢非言迅速起身,回了东宫,敷衍过贴身小太监顺德后,便一本正经地上朝去了。
朝堂上,谢非言作为名正言顺的太子、下一任的皇帝,自然站得离老皇帝是最近的,其次才是朝廷重臣,各路要员。
沈辞镜作为大将军和国公,此刻就站在谢非言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然而这些天来,二人在朝堂上一个眼神都没有对上过,像是从不相识——对沈辞镜来说,他们应该的确算不上认识,而对谢非言来说,他是不愿以这种身份与沈辞镜相识的。
潜规则之类的,终究是玩笑。
谢非言不愿多年后的沈辞镜回想二人的相识时,发现这段关系中有半点杂质。
【说的好像你现在就不算强买强卖了一样。】
“静音。”
这次朝会上,主和派的大臣再度提起了跟匈奴议和一事,而主战派的大臣们自然再度激烈反对起来。
主和派和主战派各有各的观念:一个说国家连绵战乱多年,国库也撑不起多年的战争,而黎民百姓也都渴望和平,再也经不起战乱的波折;一个说匈奴生性残暴,自己又不事生产,想要活下去就要打仗,哪怕我们不打过去,他们也要打过来,那么与其被动等待匈奴的掠夺,为何不主动出击,剿灭匈奴部族?
他们各执一词,差点没吵翻天。
老皇帝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幕,也不劝,只在这几人吵声渐歇的时候看向沈辞镜,和蔼道:“是战是和,沈爱卿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