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言的目标乃是一界气运,他要做的事前所未有,所以他会将局面做大,他会需要越来越多的人,多到那些跟在他身后的人绝不会来得及生出“我可以将他取而代之”的心思,唯一有工夫思考的只有“我一定要走得更快一些,才不会被他甩下”。
皇室如此,朝臣如此,世家如此,天下如此。
而永朝周边的藩属国和附庸国,不也正是为了这些诱人的利益才来到永朝的吗?!
谢非言看着这些藩属国和附庸国进献的美人和长长的贡品单子,笑了一声,将它们扔给身边的宫人。
“叫礼部来操办此事。”
“日后若无大事,这些不必再递到我眼前。”
他的大腿,也不是谁都能抱的。
这些小国如果真想被带飞,是一定要表示点心意出来的……他们这些小国有什么特产、多少劳动力来着?
谢非言又暗自琢磨了起来。
就这样,谢非言作为赵晟登基后的第一个寿辰就这样表面上波澜不惊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