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苦等某人联系不得的沈辞镜,也在自己师侄的连拖带拽下,不甘不愿地坐在了通讯器前。

“我都说了,这种沟通的事交给你们,等你们场面话扯明白了,最后总结一下告诉我结果就好,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我来?!”沈辞镜面对自己的两位师侄时很没有好脸色。

这也难怪,作为生来就能看透人心的沈辞镜,他向来对这种场面深恶痛绝。

让他参加这种拐弯抹角的、为达到某个目的先扯皮半小时的场面,就像是让一个天才一板一眼地做初中二元一次方程,光是写下那因为所以的过程就够他心烦了。

更何况,他还在等某人的电话呢,怎么能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上?!

金道人和池道人面对小师叔的抱怨,心中也是叫苦不迭。

“小师叔,你且忍忍吧!”金道人哀叹连连,就差没有拱手讨饶,“这一回是真的有大事!”

沈辞镜显然对此很不在意:“有大事又如何,对于我们这样的编外人员,他们哪一次不是打尽了官腔绕够了弯子才肯说事?既然是为了猜谜语,你们出席和我出席有什么区别?”

沈辞镜并不介意凡人打机锋,毕竟打机锋这种事似乎是凡人的传统,无论是谁,当他们身具权力身居高位后,都免不了做这种事——这可能就是人类迷惑事件之一。

但沈辞镜的不介意前提是自己不参与。

如果要让沈辞镜自己参与进去,那他很介意。

介意得不得了。

金道人哪里不知道自家小师叔心里的这点子抱怨,苦着脸道:“自然是有区别的。而且那凡人世界的首领也说了,这回小师叔您一定得到场才行!”

一定要到场?

而且指明了要他沈辞镜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