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反锁上卫生间的目,他在镜子面前停留了片刻从镜子边角处摸出一个微型的窃听器。
他看了下淋雨的浴室,在墙壁上装沐浴露的地方找到了针孔摄像头。
“那个混蛋。”
窃听器和摄像头随着马桶水被冲刷走。
安室透忍着愤怒吃完了晚餐,梦野萦看着安室透离去的背影不免深思。
“真像太宰治说的男人是有胜负欲的生物?这样隐忍的愤怒难道就是太宰说的吃醋?”
男人果然奇怪,看来完成了那么多任务她还是没有掌握恋爱的精髓。
太宰治接到了安室透的简讯,根据他的地址来到了楼层顶上的天台。
晚风很大,安室透的金发被风吹的凌乱。
任何时候他的背脊都是挺直的,哪怕现在懒散地靠着天台上的围栏时也一样。
“光明不熄吗……”太宰治呸了一声。
凭什么这小子评价这么帅气,而他就是垃圾。
“成员直接的任务互不干涉,whisky你应该知晓吧?”
太宰治耸肩,遗落在身后的绷带一角被风吹散。
“我可没有干涉你的任务哦,我只是和幼年的伙伴重修于好。”他故意挑衅道,“我们可是青梅竹马这种牢不可破的羁绊,像burbn你这种人可不会懂。”
安室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目光刀锋般寒冷:“whisky,不要再插手我的任务,否则我会上报首领。”
“啊咧,burbn是因为我妨碍了你的任务生气,还是要抢走你的女朋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