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端着酒杯,喝了口酒。
并不是什么昂贵的酒,味道也一般,他也没有嫌弃,一杯接一杯喝了一瓶,丝毫不见酔。
反观旁边的银时已经红了眼,举着酒杯号啕大哭。
遮住头的帽子被他取下,见人就问他的头发去哪里了。
伏黑甚尔活动了下手腕,一个手刀将坂田银时拍晕,将他桌上剩下的酒抢过来喝。
登势看了眼瘫倒在凳子上的银时突然道:“我第一次见这个混蛋小子是在我亡夫的墓前,他穷困潦倒,好几天没吃饭了,就将我亡夫墓前供奉他的馒头给吃了。”
登势吸了口烟,白色的烟圈笼罩着她,酒馆内的灯光昏暗,旁边的桌子有几个武士在划拳。
“因为几个馒头,这个混蛋小子开始代替我老公守护我。”登势嘲讽道,“毛都是卷的还守护我。”
梦野萦笑道:“吃了您亡夫的食物,这个混蛋小子的确该替您亡夫守护您。”
登势的枪柄敲了下梦野萦的脑袋:“混蛋小子的朋友,能是什么正常人,都一样脑子不正常。”
她摆手赶客道:“带着混蛋小子赶快滚蛋,看在你给了三个月的房租上,今天这顿酒就不算你钱了。”
梦野萦感谢道:“谢谢登势婆婆。”
银时还躺在椅子上,梦野萦试着拍打他的脸,脸都拍红了,银时都没醒。
她又试着扶起银时,天天吃糖的银时身体依然很结实。
梦野萦目光看向伏黑甚尔,求助道:“甚尔?”
伏黑甚尔冷淡道:“我对抱男人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