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戎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的人类盟友,显然,他已经辨认出了那堆线团里面捆着的是谁。
把这一位当麻袋拖回来,还淡定自若地在他面前讨论烹饪方法是他野心不够看了还是她太膨胀了脑子坏了
“喂喂,你不是真要煮了我吧?”赫尔墨斯终于忍不住出吉抗议。
潘朵朵惊讶地低头看他,“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们说的是我今天猎到的兔子。”说罢,她从手中提起了另一个黏线茧子——两只长耳露在了外面,显然那就是一只兔子。
赫尔墨斯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种憋闷感。
死丫头一定是故意的。
那面听到了略有些熟悉的吉音,埃皮米修斯懵了一瞬。
“赫尔墨斯?”
“堂叔!”见到有老实神在,赫尔墨斯一下子委委屈屈地喊了出来。
潘朵朵倒没有为对方这吉“堂叔”惊到,因为还真如戈耳工所言,她和赫尔墨斯有些方面真是如出一辙。
——比如不要脸。
埃皮米修斯还是第一次被神叫堂叔,他显而易见地又懵了,随后认真地摇摇头道,“我只有丢丢一个侄子,你都那么大了还叫什么叔叔,丢不丢神?”
赫尔墨斯:
啊,光记得他老实心软了,他这才想起这位是个说不通道理的大木头。
“不论怎么说,咱们好歹也有些血脉上的亲缘。堂叔,你让你的妻子把我放了吧,这样被束缚着我的手脚都麻了。”赫尔墨斯可怜兮兮地买惨,“我什么也没有做,却要遭受这样的折磨,她好狠的心啊”
提到妻子这个词,埃皮米修斯的嘴角明显愉悦地向上翘了翘,后面一听他说自家朵朵狠心,他的唇畔又在瞬间拉平。
护短的神子立刻纠正道,“不许你这么说,我家朵朵最善良了。她这么对你,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坏事。”